山月不知心底事。


我一直拒绝打耳洞。

总觉得,那种细微,转瞬即逝的疼痛,好像是某种郑重的怀念或者仪式。

可是,今天走在路上,耳机里开始放些没有歌声的节奏,冬日的阳光慢慢地洒。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念头,闪过一些或长或短的人影。忽然就好想要个耳洞,钉上一颗闪闪的小东西。

想要一个耳洞。

2016.12.1。 23:0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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